風靡全球的美容業,對世界各國的美容概念有何影響?如今網絡上隨處可以看到的最新時尚資訊,以及時裝雜志上激烈的廣告競爭,會讓美容趨勢變得越來越單一嗎?靈感來自《廣告狂人》的口紅在中國是否也跟在紐約和倫敦一樣受歡迎?孟買的女性們是否又會從寶萊塢範兒轉投「裸色主義」的懷抱?現在,世界各大主要城市的業內人士為大家帶來美容界的最新播報。
倫敦
「T臺上的時尚風潮流行起來需要時間,而一旦名人們有個什麼新妝容,則能取得立竿見影的效果。」彩妝藝術家卡西‧洛馬斯(Cassie Lomas)說,並且這些名人不一定非要是英國本土的。「我們在奧斯卡紅毯上看到的安吉麗娜‧朱莉用的口紅,倫敦的女孩兒們也塗得正歡。」洛馬斯說,他同樣也認同凱特‧米德爾頓(Kate Middleton)效應:當這位劍橋公爵夫人(Duchess of Cambridge)塗了一款別致的Bourjois指甲油(Rose Lounge),賣場里立馬賣到脫銷。「這款指甲油仍舊是該品牌最暢銷的。」洛馬斯說,他同時兼任這家品牌的顧問。而來自紐約的影響也不應該被忽視,Space NK的創辦人尼基‧金納德(Nicky Kinnaird)說:「如果沒修剪好指甲,你是絕對不會出門的,這正是受了美國的影響。」。
巴黎
「巴黎人不太會受秀場的影響——他們有自己的風格並且非常堅持。」Yves Saint Laurent彩妝部的創意總監勞埃德‧西蒙斯(Lloyd Simmonds)說。《Vogue》雜志法國版的編輯艾曼紐‧奧特(Emmanuelle Alt)或許就是受了法國女性影響,彩妝藝術家麗莎‧艾爾德里奇(Lisa Eldridge)說:「她的樣子非常法式、簡單、不費力氣,配上有光澤的頭發、剪裁極好的外套,除了一點點眼妝之外,根本不化妝——我見到她的大多數時候她都只用了一點點黑色眼影。」。
醒目的紅色、橘色還有粉色口紅在秀場上層不出窮,但實際上紅色一直都是巴黎人的經典唇色。「我看過許許多多巴黎女人都塗著鮮艷的紅唇,並且我能想見她們會用上更多鮮艷的橘色或者紫紅色。」西蒙斯說。YSL目前最為暢銷的口紅是Rouge Laque:豐盈亮澤的紅色(售價22.50英鎊)。「庫存非常少。這是非常巴黎式的。」西蒙斯說。「她們從媽媽那裡學到如何將之使用得最為恰當。」艾爾德里奇說道。
紐約
「在紐約,夏天便是自然風格的妝容、容光煥發的皮膚還有中性暖色的眼影。」鮑比‧布朗(Bobbi Brown)說,他的夏季暢銷款包括長效彩妝,尤其是一款光澤感十足的深棕色眼線膠(售價17英鎊)。不過紐約的彩妝藝術家,同時兼任英國化妝品公司My Face藝術總監的Kabuki卻認為紅唇即將流行。的確,一款清透醒目的紅色Lipstick Queen紅色口紅成為了Space NK的熱賣商品。同時,「顏色別致的指甲油也比以往更受歡迎。」Kabuki說。紐約Space NK里賣得最好的一款是英國指甲油品牌Rococo的The Darkest Emerald(售價12英鎊)和Hip Pop(發著微光的珊瑚色)。「或許這是目前經典的海軍藍、暗色,還有粉色的一個延伸」,艾爾德里奇說,但是我在紐約的辦公室里還是很少見到。」。
米蘭
「米蘭女人依舊熱愛所有性感的事物——你會看到許許多多尤物——濃密的睫毛、煙熏眼妝,多納泰拉(Donatella,範思哲掌門人)般豐盈的嘴唇,像極了金‧卡戴珊 (Kim Kardashian,美國名模)。」麗莎‧艾爾德里奇說,她又補充說經典的好萊塢風格也同樣流行。攝影師、《Vogue》雜志英國版前創意總監魯賓‧德里克(Robin Derrick)指出米蘭有兩種典型的女性裝扮:「繆西婭‧普拉達(Miuccia Prada)風格,簡約但是非常適合日間活動;還有一種就是什麼時候都像是在過晚上:她們會穿著晚禮服去上班,還帶著煙熏的眼妝和褐色的唇妝。」。
聖保羅
「在我們的秋冬流行里,已經不再參考混搭歐美夏季潮流了。」《Vogue》雜志巴西版的美容編輯維多利亞‧賽瑞多諾(Victoria Ceridono)說。」這一季最受歡迎的是女性、柔和的風格:非常精緻,適合日間。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和香奈兒(Chanel)都有著很好的示範。」她說。的確,在聖保羅最暢銷的MAC化妝品是一款名為Snob的淺櫻紅色口紅(售價13.50英鎊),供不應求。然而,雖然天氣還算暖和,但現在巴西仍然是冬天。按照賽瑞多諾的說法:「深紅色和酒紅色的口紅很暢銷——巴西女人之前喜歡塗亮紅色和粉色,因此這也算是天氣轉涼之後的一個自然變化。隨著更多品牌的進入(絲芙蘭就在上個月在巴西開業),海外影響也在增加,但是目前MAC的口紅和Benefit的妝前液是最暢銷的外國品牌商品—— 人們對BB霜的興趣也在漸漸變得狂熱。」賽瑞多諾說。巴西名模吉賽爾(Gisele)和伊莎貝莉‧芳塔娜(Isabeli Fontana)是人們模仿的對象,但更能影響女人們的則是那些美艷的電視明星或者肥皂劇演員。
莫斯科
「今夏最流行的是醒目的眼線、珊瑚色的口紅、潤澤的眼瞼和嘴唇,柔和的顏色」《Vogue》雜志俄羅斯版的美容與生活編輯伊蓮娜‧佩特洛娃(Elena Petrova)說,「我的朋友們和同事或多或少地會一直追隨同一種化妝風格。她們會挑選那些適合自己的,跟歐美女性相比,她們較少嘗試新事物。」她還講到:「俄羅斯人喜歡指甲油,尤其是在夏天...還有最醒目和時髦的墨鏡。」《Elle》雜志俄羅斯版的美容總監瑪莉亞‧塔拉年科(Maria Taranenko)補充說:「她們會將妝容、指甲油還有鞋子的顏色搭配起來。」。
孟買
「桃紅色、粉色還有珊瑚色的口紅是很受歡迎的。此外還有偏棕色、杏黃色和有桃紅色的腮紅也很流行。對於晚妝來說,紅唇加上一點橘色依舊是不二之選。」《Vogue》雜志印度版的美容編輯帕里扎德‧可汗(Parizaad Khan)說,「眼影粉一直是印度女性的最愛,無論什麼季節,無論怎樣的流行趨勢。」她說。奇妙的是MAC排名前三的暢銷化妝品都是黑色眼線。「我們會為晚妝花上飛翹的眼線,以及為手指和腳趾塗上亮麗的顏色。」可汗補充說,「寶萊塢或許是最大的影響源...但印度女性們在彩妝藝術家和美發師的推廣下已經意識到了國際的美容潮流。我看到許多的女孩子挑染她們的頭發,這或許是從DSquared的春夏T臺上學來的。」可汗說。
北京和上海
「《Vogue》雜志預告了天藍色或艷紅色的指甲油將會成為流行——中國人的手腳都很漂亮,他們也熱衷於裝飾指甲。」康泰納仕亞太區國際美容總監凱西‧菲利普斯(Kathy Phillips)這麼說道。不過,她又繼續說:「我不認為他們考慮過流行趨勢。彩妝並非一件不得了的事,你很少會看到塗口紅的女性;她們更關註護膚。」氣候因素對此有部分影響:「在許多地方,夏天化妝實在是太熱了;看起來乾凈清爽才是最重要的。」《Elle》雜志中文版美容總監Helena Hu說。而中國的女明星們成為了參照對象。「範冰冰如今已經成為最紅的美容典範。」Hu說。那麼最流行的夏季趨勢是什麼?「發間點綴珍珠的香奈兒(Chanel)風最受歡迎。中國人喜歡發飾,頭發上的飾品會讓人看起來很俏麗。」菲利普斯說。
聽打‧逐字稿陳愛君
2012年8月15日 星期三
東西方女性的化妝不一樣
從奧運會看中美大競賽
在過去的兩周里,中美之間的全球競爭,擴展到了倫敦奧運會的舞臺:中國在金牌競賽中一路領先,直到最後幾天才被美國超越。這個情況能帶給我們什麼新認識?
美國的46塊金牌中,有25塊是在兩類運動中贏得的——游泳和田徑,還有8塊是在需要規模和速度的團體運動(如籃球)中贏得的。而中國的金牌集中於六類運動:舉重、跳水、體操、乒乓球、游泳和羽毛球(各自取得的金牌數為4-7枚不等)。兩國只在游泳和體操項目上有重疊,其他項目上的重疊非常少。劉翔在110米欄中令人失望的失利,讓中國失去了一枚幾乎板上釘釘的金牌,但除此之外(也除了競走、五項全能比賽中的三枚銀、銅牌之外),中國隊給奧運田徑比賽留下的印記,基本可以忽略不計,正如美國隊給乒乓球、羽毛球、跳水和舉重比賽留下的印記一樣。
看完奧運會的人會有這樣的印象,中美在兩個不同的方面主宰著奧運會:無論是在水中還是陸上,美國人在需要肢體速度的項目上有著不可撼動的優勢,而在需要進攻性、勇氣、精確性和反應速度的項目上,中國則擁有傲視群雄的能力。那麼,中國有一天會在田徑和游泳項目上和美國平分秋色嗎?美國能在舉重和跳水方面和中國分庭抗禮嗎?考慮到兩國在2012年奧運會準備期間的財力,以及運動人才儲備的廣泛性,對這些問題的回答也許應該是:在中美兩國擁有某種天然優勢的奧運項目上,兩國已經分別取得了主宰地位。盡管總體上中美兩國的獎牌競爭非常激烈,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兩國在運動實力和競技技巧上的天然差異,意味著它們之間並沒有展開直接的競爭。在奧運會上,最終結果為美國奪金、中國拿銀或銅牌的項目(或相反),是非常少的。
在全世界,中美兩國正在為爭取全球性的聲威,展開面對面的競爭,但兩國不同的歷史、文化和經濟狀況意味著,在事實上,兩國互補的情況,遠遠多於兩國展開短兵相接的「零和博弈」。總體上而言,一個強大的中國會增強美國的力量,反之亦然。如果美國經濟增長,中國出口產業顯然會受益,而美國又是中國儲蓄資金的主要利用者。
但遺憾的是,中美兩個世界大國在經濟和文化上的這種互補性,卻不是中美關系最為明顯或重要的方面。只要看看美國大選,就能發現美國民主、共和兩黨的人士都是如何努力利用美國社會涌動的反中國情緒,來爭取大眾的選票的。米特‧羅姆尼已經把向國會提交認定中國為利率操縱者的提案,設定為本次競選的核心政綱之一。與此同時,在今年1月,奧巴馬在他的《國情咨文》中表現出了爭取選票的靈敏嗅覺:他宣佈成立一個「貿易執法單位」(Trade Enforcement Unit),「以調查中國等國家的不公平貿易行為」。與此同時,在六千英里之外的北京,中國政府也完全明白,無論中美雙方私下裡怎麼交流,在本國民眾面前表現出一副對美強硬面孔,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正在目睹的,權力和影響力從美國為首的西方向中國為首的新興世界的轉移,在世界歷史上曾經發生過,但都伴隨著一場大戰,或者一系列的戰爭。今天,美國人不大願意接受他們不再是「老大」的觀點,並決心恢復(在一些人看來是維持)他們的地位。但中國的體量和經濟增速將使中國不可避免地在經濟方面超越美國。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數據,以購買力平價計算,中國已經占據全球GDP的14%,而美國為17%。對於一個即將在經濟上俯視美國的中國,美國將如何應對?而另一方面,中國可以怎麼做來緩解兩個超級大國之間緊張的加劇(這種加劇最終可能導致戰爭)?
中國必須學會扮演一種「和善的巨人」的全球角色,而不是像一個魯莽的、咄咄逼人的暴發戶,仿佛剛剛闖入舞臺,試圖搶走所有人的機會。美國人也許已經看到中國將在規模上超過它,而且這是不可阻擋的趨勢,但中國應該體會到美國人接受這一點的難處,並幫助他們剋服。中國還必須找到合適的方法,讓美國瞭解中國的文化和歷史。不幸的是,歷史上,自美國於20世紀30年代晚期決定支持中國國民黨之後,1949年中國共產黨的勝利,在華府就被視為美國遠東政策的大失敗。直到今天,大多數美國人依然有這樣的想法。但只有當美國開始認識到真實的中國時,這兩個世界級大國之間本質上的互補性,才能讓兩國都受益,同時也惠及世界所有國家。
聽打‧逐字稿陳愛君
中國碳交易試點破冰之難
2011年10月底,中國國家發改委辦公廳下發了《關於開展碳排放權交易試點工作的通知》,批準北京、天津、上海、重慶4大直轄市,外加湖北、廣東、深圳等7省市,開展碳排放權交易試點工作。
據《21世紀經濟報道》報道,在此次公佈碳交易試點名單之前,很多省市已經在成立自己的碳排放權交易所或者能源環境交易所,絕大部分都計劃包含碳排放權交易,但已經成立的交易所,多數以企業自願碳排放交易、或操作清潔發展機制項目(CDM)為主,罕有實質性的碳市場操作。還有像成都、寧夏、新疆等地,要麼正在考慮成立相關的交易所,要麼計劃成立上海碳排放交易所分所。這些交易所有的甚至只有一個辦公室、一名工作人員。
圍繞碳交易的嘗試,盡管還難以走出準備階段,但已經不可避免地在中國升溫。
然而在確立為試點的地區或城市,碳交易是一潭難破的冰。
筆者對這些地區的試點主管部門——地方發改委進行了訪問,發現政策決心不小,但各地存在不同程度的諸多困難,其中不乏共性問題。管理機制、基礎數據形成渠道等都尚欠理順。碳交易和碳市場的實施前提——總量控制,無論在發達地區還是欠發達地區,都不同程度上帶來了影響經濟增長的擔心。
如廣東發改委一位人士所說,「沒有可借鑒的經驗,沒有合適的裁判,沒有盡善盡美的方案」。
從目前情況來看,2013年各試點開始啟動碳市場的目標,壓力相當大。
「一家管碳,一家管能源」。
目前,各試點碳交易方案設計都是以碳排放總量目標為前提。因為現在還未出台關於碳排放總量的強制性指標,所以要確定碳交易的法律地位,似乎應當與強制性的能效目標、或指導性的能源總量控制目標聯系在一起,這樣才能形成一個能夠流通的市場平臺。
而總量控制本身是一大挑戰,意味著能耗水平的「封頂」,對能耗與產能產值幾乎成正比的大部分省市的經濟結構來說,也就意味著經濟總量或增量的「封頂」。這與GDP帶動就業、提升地方經濟實力的慣性動力,顯然是有抵觸的。
最近能源局開始討論能耗總量目標,這被視為中國在減排力度和決心方面的最新寫照。然而即使41億噸標準煤的總量目標可以出台,這依然是一個指導性而非強制性的目標,並且指向於「十二五」計劃結束時的2015年。總的來說,總量控制是一個無法迴避、但註定不可能輕而易舉實現的目標。
中國自1949年以來,工業企業一直歸口在工信部管理,傳統的節能工作是其中毋庸置疑的內容。工業和信息化部下屬的各地經濟和信息化工作委員會,一般都主管著節能技術中心等傳統能效管理業務部門。發改委由於統籌管理項目的行政定位,而被賦予了環境資源方面的職能,設有環境資源司。
隨著應對氣候變化問題重要性的凸顯,原來設在發改委的應對氣候變化辦公室升格為應對氣候變化司,與之直接相關的碳減排相關事務,也就很難與發改委剝離得開。
在有些省市地區,如廣東省、天津市等,就形成了經信委和發改委「一家管碳,一家管能源」的格局。當總量控制被提上儀式日程,就很難避免協調難度的提高,有可能會帶來兩個目標的「脫節」,也可能使總量目標的強制性打折扣。
擔心碳交易成為「緊箍咒」。
7個試點,覆蓋了中國最具代表性的區域經濟水平及形態。各地均選取了重點用能企業或行業,反映出各自不同的經濟和能源消費結構。
例如,北京市的重點目標,是大型公共建築,熱力行業和製造業。作為人口密集的大城市,這與日本東京的碳交易體系思路相近。廣東的重點覆蓋目標,是當地的四大高排放行業——鋼鐵、陶瓷、電力、水泥,這是由其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經濟結構所決定的。
但這些不同地區,都具有對碳交易特別是總量目標限制經濟增長的擔憂。
一位地方發改委官員一語道破個中心事:「地方需要經濟增量,也就是碳排放增量。」。
天津科技大學能源環境與綠色發展研究中心主任孫振清教授說:「天津發展速度很快,有大量工程在上馬,排放增量比北京、上海要大。」他表示:限制排放總量目標,「不能影響招商引資,不能影響經濟發展」。
而一些試點地區經濟增長速度已經趨緩,「敢於」提出排放總量目標。但還有試點地區因為預計基礎設施建設仍然很多,對於未來排放增長的空間,不希望受到嚴格限制。
廣東發改委的魯姓官員認為:「廣東的區域發展不平衡,粵北山區的經濟水平在全國是最落後的,珠三角地區的經濟水平在全國是最發達的」。這些都是實施總量控制、碳交易制度設計的難點,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整個中國基礎情況的寫照。清華大學能源環境經濟研究所研究員周健認為:「發改委領導對交易的認識越來越清晰,但參與主體的認識有待提高。發改委和參與主體脫節,是一個問題。」此處提到的「參與主體」,主要指的是行業企業,它們是排放主體,卻在碳排放交易的設計過程中,比較少系統的參與和發出聲音。這有可能導致碳交易的出台和之後的執行,會面臨來自企業的阻力。
正如天津發改委一位官員所說:「對於進一步的節能潛力,企業還是有很多顧慮的。」。
此種情形之下,地方發改委置身兩難境地。一位天津發改委官員表示:「主管部門持積極慎重的態度。積極引進市場交易,但也慎重面對新事物。好,則有促進作用;不好,則容易挫傷企業積極性。」。
在出口加工企業集聚的廣東,其擔心是非常真切地的:「廣東是外向型經濟。勞動力價格一升高,企業馬上搬遷。」。
而相互比鄰的上海與浙江、江蘇,在製造業成本方面的競爭明顯,對企業外遷的擔心也是客觀存在的。特別是,如果臨近省市不在交易試點之列,則對「擠出」效應的擔心更加明顯,政策制定者壓力很大。
由此,有的地方發改委提出:對碳交易的影響缺少量化的估計。「希望能夠估計、量化碳交易的成本、碳價對經濟和民生的影響。」。
「無米之炊」?
數據是碳交易實施開展的「米」。 總量目標設計、企業配額分配等等,都需要全面、完整、可靠的數據作為依據。
來自天津發改委官員的描述,是這一問題的生動寫照:「自上而下算出來的數,和自下而上算出來的數,對不上。行業協會報上來的數,和排放清單的數,也對不上。」這是統計口徑和渠道不同的必然結果。
聽打‧逐字稿陳愛君